初一一大早叶方和南一就站在门口目送车队缓缓驶离熙园，南一打着哈欠说道“总算走了，大过年的也不能睡个早觉，困死了。”
叶方也强打精神说道“这人的精神怎么能这么旺盛呢，而且还这么大岁数。”
“你要是在那个位置估计也一样，谁在那个位置都一样，走吧，回去再睡一会。”南一拉着叶方朝内院走去，吩咐下面的人关好门上午不迎客了，不过转念一想估计也不会有人什么人大过年的上门。
此刻在缓缓驶离熙园的车队上，李战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看过之后汇报道“大都传来消息，那个老怪物今天凌晨已经去世了，定的是初三火化。”
“嗯，知道了，尘归尘，土归土。褚家没有了这个老怪物，也就没什么了。”后座的老人微闭双目慢悠悠说道。
李战知道安排在大都的暗线可以撤掉了。
“把团拜的名单给我吧。”，别看仅仅只眯了五分钟，老人虎目圆睁，精力瞬间蓄满了电，又开启了办公模式。
李战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后座之人边看边说道“老李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从知青下乡那年算起四十五年了吧，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我们都老了。”李战双眼似有回忆说道。
“嗯，是啊，这么多年了。”后座之人感叹了一声，接着缓缓说道“我们一起再合作五年吧，给你我之间的兄弟情谊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好。”李战重重念了一声好，双眼抑制不住激动的神色，双手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但却是在没人看到的角落。
合作两个字对于李战这个层级的人来说就是登天之梯，“五年啊，五年！”李战在心中默念道。
大年初五叶方简单洗漱了一下让宫城备了东西准备去各家走动一下，包括刘建柏、海文山、马家、贺家还有梁家，这一圈走下来再回熙园的话，估计就得晚上了，弄不好还要在其中一家吃个晚饭。
叶方的车队刚刚离开熙园，一架从大都双流机场飞抵首都国际机场的航班正落地滑行，停下之后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分别领着两个女孩从飞机上缓缓走了下来。双胞胎女孩两三岁的模样，衣着朴素，甚至有些土气，只是灵动扑闪扑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