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梧看着两位门客,也都是一身污垢,散发臭气,其怨骂声声,愤愤不平,显是来告状的。
“就这臭丫头……”其中一个还在感慨,“如主上这般柔情款款、温文尔雅的,用在她身上只定成不了事!主上若不想自讨苦吃,那就先得几顿鞭子打到她服!否则,就干脆放到别处去撒野!”
风梧笑语淡淡,“有劳耿义士,杜大侠。此女我定当教训。保证此是最后一回。委实辛苦二位!”
两门客见主上如此淡定谦逊,又不免赧然,彼此看看,也就不好再造次了,行过礼退出去了。
风梧回头又看青鸿,笑意中添一丝讥诮,“听说那青子翱治军颇具韬略,他就没有教过你事不过三的道理?你却又是逃过几个三回了?我若再不惩治,你是否当我心里欢喜你,要与我耍赖到底?”说时瞟过阿仲,阿仲忙应,“已命人准备浴汤了,只是怕松了绑绳她又要跑了……”
“那就剥光了!休再给她衣服穿!”风梧恨道,挽了挽衣袖,似乎就要动手。
青鸿立时呵骂,“疯子!你敢碰我?你胆敢辱我清白,我就……”
“想得美!”风梧呵斥,“也不看看自己臭成甚么样子!”一言怼得青鸿又讶又窘,又添更多羞赧,顿时涨得面色绯红,目色忿忿,风梧不以为意,仍旧嬉笑,“不过侍奉鸿儿入浴,凤卿倒似欠下一回!东越驿馆未成之事不若在我南召驿馆成全了罢!你只说是爱蔷薇润肌还是更爱金桂熏香?罢了!今日情形也惟是金桂熏香最适宜了!别的下回再试!阿仲,去将浴汤摆来正堂!”
阿仲闻听虽觉不甚妥当,可主上喻旨也非他可质疑,只能退下准备去了。
风梧挽起衣袖,围着青鸿又转了个圈,一双大眼灼灼看得青鸿毛骨悚然,撑勇怒斥,“疯子!你又想做甚么?我告诉你,你无故囚我在此,我青门子弟必要与你清算!林柏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你胆敢胡来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休动!疯子!有种你放开我!休动!风梧!疯子!”
风梧只轻轻扯她衣带,就吓得她破口大骂,奈若何骂也无用,挡不了风梧丝毫,“我的鸿儿,你与我一张床上滚了这许多天,你还想着全身而退不成?就算你哄了自己会信,旁人又岂会信!尤其是你那位虎啸参军!他但通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