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竟未想到!‘天意’在越乃是说‘天意’存乎于越而非在乎于越!好个楸夫人!好妙的一盘棋!难怪澄少主会随行左右!亲妹嫡子但有一个折损,青鸢必定兵阵柏谷剑指帝都!莫说是一双血亲了!”
青鸿对风梧之叹虽半解半疑,可当下境况也无暇深究,惟求自保,“你如今也该信我所言!知道怕了!还不放了我!兄长兵阵柏谷关那日,也惟有我能保你全身而退!”
“哈哈哈……”风梧不由敞怀大笑,笑声激荡,透着无尽疏狂,“丫头!你也算得天真烂漫之人!竟还不识我本事!不过,总还要谢你愿为我保全之心!大恩难酬,就让孤侍奉你入浴如何?”
青鸿大惊,“风梧!你休要耍赖……”话音未了,却见他挥手屏退了侍候在侧的一众婢女,房门开了又关,室内惟余他两个四目相对,青鸿彻底慌了,“召太子,尔为君子,何故欺弱女子……”
风梧仍笑意难收,“尔若为弱女子,早该成君子之美……”说话间扳过她肩膀,使她背向自己,不免又嘀咕一声,“你是真臭啊!看来非得剥层皮不可!”
青鸿自知劫数难逃,不觉滚下泪来,终至凄声哀求,“风梧!算我求你!只当念我救你性命……”
“只当念你曾救我性命,”风梧凑向其耳畔沉声言说,“现下给你两个选择,或者你自己脱去这身臭衣服,自己滚到浴盆里去!或者我帮你蜕掉这层臭皮,再将你按到浴盆里去!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