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说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不告诉自己,是在等自己坦白,还是真的生气了?
而且解释又要解释什么呢?
解释其实自己一开始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后面事情闹得太大生怕自己无法交代,怕影响他的工作,怕他分心。
可是这些话……
夏眠也都明白,梁屿川不可能不理解。
“你要是不说话,那我们就按照你昨天说的,去吃你想吃的那家寿喜烧了。”
最后等夏眠重新抬起眼时,鼻尖和眼梢都有点泛红。
但听到梁屿川的话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梁屿川本来就把车停在停车场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又还没有启动,看到夏眠这样,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松开了,然后看了她少时,才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明明只是一个最温馨的小动作,却蓦地让夏眠有些鼻酸。
“你既然不说的话,那我来说?”梁屿川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一点生气的影子都没有。
夏眠抬头看他,原本带着点心虚,可结合现在应有点委屈的模样看上去泫然欲泣,在灯光昏暗的停车场里也让人移不开眼。
“我没有故意不说的意思。”夏眠抿唇解释,“其实我今天就想告诉你的,我今天上班的时候也做了好多设想,要怎么开这个口,可能就是,就是……”
“好了好了。”大概她的紧张太过明显,梁屿川终于有些不忍地打断,“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事实上,我本来也不打算先说什么,可是刚刚看到你跟我说的那个女学生,想到机会难得,还是应该感谢一下她,才在那样的情况下开口的。”梁屿川说。
“真的啊?”夏眠看上去还是很紧张,脸也有一点红,嘴唇在昏暗的停车场灯光里像湿润的玫瑰。
于是梁屿川没忍住,倾身采撷了玫瑰花瓣上的一抹露水。
很轻的吻,也不带任何欲望。
然而这个吻中好像也有安抚的意味,在接触之后,夏眠神奇的重新平静下来,在他的吻里再一次安心。
“我是不是有点傻?”她眨着眼睛问,“我今天还专门找过张律师,不对,不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