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自己离这么近怎么也没听到。
小吏只好再复述一遍:“小的说,这鸡是活腻了吗,这么高的井台也飞进去?”
宁悬心眉眼一垂,记起这小吏刚才分明看了一眼郎晔,还说了一句:“难道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自我了断吗?”想到郎晔犯下的事,原先心里冒出的一丝好感烟消云散,默不作声。
郎晔没有听到这句,就算听到也不会当回事,跟个npc置气犯得着么?当即迈开腿朝井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去!” 知道是痢疾之症,郎翌宁已经定心不少,但看他我行我素、浑然不怕的样子又气的不行。
“去看看,好像有些不对。”
宁悬心紧跟上来,好奇道:“有什么不对吗?”
郎晔脸一歪,四处打量:“谁在说话?”
宁悬心气结:“看不见我么,你眼睛瞎了?”
郎晔装作才看见的样子,夸张道:“这不是宁神医么,你怎么还没回医馆?”
“哼,小气鬼,不就是叫了你声胖子,这么记仇!”
“我胖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我自认没有得罪你,你每句话都夹枪带棍的干什么?”
“你真不记得许姐姐的事了?”
郎晔指了指自己脑袋:“你阿公没跟你说么,我神经都错乱了,谁认识什么郡主?”
“装得真像,你等王爷回来,有你好受的!”
“切,与你何干?宁神医,你可以请回了,跟着我干什么?”
宁悬心好奇心上来了,哪肯走,争辩道:“我要去看看根源是什么,好对症下药,你以为我要跟着你?”
这理由倒是充分,郎晔没理由赶人了,也就不再多话。郎翌宁跟在身后看着他俩斗嘴,一直没有说话,心里寻思:这小姑娘好像跟郡主关系匪浅,是不是可以托她帮晔儿递递好话?不然姓许的回来铁了心要问罪,到时候真让妻妹出面圆场?
来到井边,郎晔果然发现问题,这口井应该是为了应付干旱特意钻的深井,为防止有人不慎掉落,井口并非与地齐平,而是用砖块砌得颇高,一只家养的鸡而已,如非特别情况,应该飞不进去。而且动物感知危险的本能可比人要高,郎晔记得小时候在农村待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