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济民显然已经从宁悬心那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但还是心里发慌,忍不住发问:“郎大人,此疾当为痢疾无疑,但听悬心讲似乎另有隐情,不知是何缘由?”
郎翌宁详细解释了一番,叮嘱道:“齐大夫,此事不宜声张,最近几日可能会有新的病患出现,烦请多多费心,以防疫情扩散。”
齐济民为难道:“理当如此,但医馆现下防疫解毒的药物几乎用光,怕是力有不逮。”
“什么?用光了?”几人大惊,郎晔抽过身:“最近可有什么人到医馆购买消毒防疫相关药物?”
齐济民摸着胡须思考了一下:“水患发生后,购买此类药物的人员不在少数,用量自然大些,这我要回去后查过才能清楚。”
郎晔想了想,又道:“此人目的明确,必定清楚这疫病扩散起来很快,所以他购买的数量肯定不少。”
宁悬心语气肯定道:“城南孙掌柜,还有一位叫柳士元的在前几日来医馆购入了大量金银花、甘草和连翘等药。”
郎晔奇道:“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就是我称给他们的。”
郎翌宁对辖内的人员比较熟悉:“孙掌柜应该是城南勾栏老板孙奇。另一位名字听起来倒是有些陌生,他是何人?”
宁悬心开始变得扭捏,郎晔调侃:“不会是宁神医的情郎吧?”
“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hoho,猜中了?郎晔刚要取笑,齐济民接过话:“这位柳士元柳公子是外乡来的,他父亲叫柳洪。”
“柳洪,刚纳第二房小妾的柳财主?”郎翌宁想了起来。
齐济民应道:“正是此人,前不久他刚向老夫提亲,要纳悬心为妾。”
郎晔嘴巴都能吃下个鸭蛋了,还纳妾?第三个,这家伙有三个腰子吗?敢情柳士元不是宁悬心的情郎,他老子才是?郎晔一阵无语,丫可真敢想,小辣椒怎么看都只有十六七的样子,他这是名副其实想要老牛吃嫩草啊。
“诶,我说你没同意吧?”
宁悬心看他表情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愤恨道:“同意你个头!为老不尊的家伙,儿子都能娶亲了,还不知节制,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齐济民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