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郎翌宁尴尬不已,南安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能让人找出来个和尚就不容易了,哪知道正宗不正宗?
“那大师还要给我做法事吗?”郎晔不依不饶,想坑我家的钱,门都没有。
“哈哈,郎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哪需要做法事?我也没帮上忙,就不叨扰了,告辞。”台阶已经给了,再不走等着被赶么。
他倒是识相,但剩下几个和尚不乐意了:“于老三,我听你的把头发都剃光了,你现在算怎么回事?”
“走可以,答应我的五百文少一个子都不行!”
这草台班子彻底垮台了,领头和尚跟吃了屎一般恶心,原以为是个轻松的活计,谁知道埋了这么大个坑给他。姓郎的这小子捏着自己的把柄,得罪不起,要是被他捅出去,以后啥活都接不到了。这几个临时拉来的人敢当面反水,肯定也是蛮不讲理的货色,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于老三硬着头皮准备放血摆平的时候,一个皂吏冲了进来:“大人,出命案了!”
郎翌宁神情一肃:“怎么回事?”
“柳家刚纳的小妾被人发现死在房内。”
“柳家?柳洪新纳的小妾死了?”
上官盈隐晦地看了一眼小蔓,小蔓微微摇了摇头。
柳财主家死了人,于老三大喜,这不但对口,还大有可图啊,忙不迭道:“郎大人,您有要事就先忙着,我们先告退了。”
“于老三,你……”
“别废话,答应你们的少不了,都跟我走。”于老三压低声音道。
郎翌宁辖区出了命案,这是大事,也懒得理他,就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