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点一、柳洪太过平静,即使死的是小妾,但这种表现是不合常理的;疑点二、自缢的人会眼眶突出、露齿吐舌、面目狰狞,而死者显然不是这样;疑点三、床帏上有白色斑点,不出意外应该是精斑,柳洪与小妾正常房事如何能把精斑弄到那个位置?疑点四、死者的脸上、手腕都有伤痕,虽被尸斑遮盖,但仍能分辨得出;疑点五、窗户没有动过的痕迹,敢从正门进去小妾房间的,必然是柳家主人,排除下人和采花贼;疑点六、死者的身高根本够不到房梁,爬到桌上都不行,那她是如何把布条系上去的?”
宁悬心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你就去瞟了两眼,看出来这么多问题?”
郎晔摆摆手:“基操,勿六。”
没人能听懂他说的啥,郎翌宁却是细细琢磨了郎晔刚才说的几点,越想越是心惊,听他这么一分析,案件抽丝剥茧都快摆上明面了,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心思敏捷了?自己也只是发现了死者身上的伤痕和自缢位置的问题而已,被砸脑袋还能砸出这种好事出来?
“那你觉得凶手是谁?”
“你不是早有答案了么,还来问我?”
“柳士元?”
“我不知道,破案是你的事,我只是随便说说,但这事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宁悬心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柳士元杀了自己父亲的小妾?他为什么这么做?”
“那要问他自己,我哪知道那个变态怎么想的?”
郎翌宁摸着下巴皱着眉暗暗揣摩。
宁悬心小心翼翼地问郎晔:“是不是柳士元玷污了他父亲的小妾,遭到反抗杀人灭口?”
郎晔不屑道:“关我毛事。”被小辣椒怒捶一拳。
突然柳家里面传来喧哗声,打断了郎翌宁的思考,不由喊道:“怎么回事!”
一个皂吏跑了过来,汇报道:“大人,柳洪坚持要将死者入棺下葬。”
“本官还没定论,他就这么急着下葬吗?”郎翌宁想到这老家伙还打过上官盈的主意,本就不满的心情更加恼火,昂首往里走去:“我倒要看看他想要干什么!”
宁悬心好奇心作祟,拉住郎晔也跟了上去:“我们也去看看。”
郎晔也无语了,刚才吐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