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跟你说的,稍后带你娘直接进去喊冤,懂了么?”
秦二点头称是,郎晔昂首往柳宅走去,宁悬心紧跟其后,张永和朱辰让开半步跟上,倒是有点大少带着小蜜狗腿巡街的架势了。
秦氏看着郎晔的背影,徐徐开口:“怪我把你带来这里吗?”
秦二摇头。
“这些年跟着我东躲西藏,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跟着娘,到哪都没关系。”
秦氏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突兀说道:“以后你就跟着郎少爷吧。”
“娘的意思是?”
“别多问,听我的话就行了。”
秦二猛地抬头,满脸惊讶:“他们要动手了?”
秦氏没有解释,面沉似水地说出一句话:“你无须了解太多,按我说的做就行了。”郎晔要在现场肯定要惊讶得叫出声来,这哪还是之前病倒床前的普通农妇?
走到院里,郎晔才发现事情比预想的还要糟,柳府的十几个家丁把县衙的五个皂吏和郎翌宁围住了,看情形刚才还假模假式维护表面平和的老爹和柳洪现在彻底撕破脸皮了。
张永看到被围在正中央的郎翌宁顿时怒了,掏出腰刀冲了上去:“想要造反吗,都给我闪开!”
家丁因为没得到柳洪的指示,不敢躲开,只好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郎翌宁气定神闲,示意张永不要冲动,对着柳洪朗声道:“柳洪,此案疑点我都与你细说了,你是打定主意不给本官一个说法了,是吗?”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柳洪自然就不用给好脸色了:“县令大人,老夫与你无冤无仇,对你的为人也颇为尊敬,但你却屡次找柳某的麻烦,真以为自己在南安一手遮天了么?”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郎某的职责所在。你小妾分明是被人谋害致死,你却百般推脱不让本官细查,莫不是心里有鬼?”
柳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姓郎的,你若识趣就速速离去,老夫无意与你为敌,但你若坚持与我柳家作对,那我柳家也不是好惹的!”
张永抬起腰刀,哈哈一笑:“就凭这几个臭虾米你也敢大放厥词?”
几个皂吏同时抽出佩刀,明晃晃的光芒顿时将附近几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