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是个意外,他们实际还没准备好,对吗?”
郎晔打了个响指,正想夸赞一下总算有个头脑还算清醒的,发现发声的居然是秦氏,稍微有点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没错,老张把柳士元和兵器从密室搜出来,柳洪其实已经慌得上头了,因为他知道自家情况,根本经不起细查,所以果断跑路,但他跑之前还想着救自己儿子属实让我有点意外,没想到他对柳士元还挺好的。另外,还有一点很奇怪,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秦氏刚才一时没忍住接了话,被郎晔看得心里发慌,此刻虽然好奇,但怎么也不敢再多问了。
她不问,于老三可忍不住:“什么事情?小子你能不能有话一口气说完?”
郎晔无语,和尚不应该都是古井无波、无喜无悲的么,这货怎么性子这么急?
“看我干什么,快说啊。”
郎晔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也没弄明白。你们有没有注意,老张去搜柳洪的密室时,柳洪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因为他知道柳士元肯定不在密室。可老张不但把柳士元搜出来了,还附带了大量的武器装备,生生把造反坐实了,还有比这更奇怪的吗?”
秦氏把头垂得更低了。秦二用余光瞟了瞟自己母亲,心知肚明。
郎翌宁回想起来了:“的确,柳洪当时的态度完全是有恃无恐,甚至还有闲心拿珍妃的名头来恐吓我,但张永出来后,他的确失态了,那副震惊的模样做不得假。”
郎晔感慨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不清楚这暗中的势力到底是敌是友。”
于老三道:“废话,给造反的使绊子,肯定是我们这边的。”
不等郎晔说话,郎翌宁开口了:“未必。这个时间点弄出这状况,非常刻意,更像是对方跟柳洪有仇,想借官府的刀来灭了柳家。”
老爹还不算糊涂,总算想到了这一茬。突然郎晔脑中灵光一现,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顿感不妙,不由大叫一声:“不好!”
于老三掏了掏耳朵,不忿道:“你小子叫什么叫,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郎晔不敢耽搁,赶忙把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我们假设将柳士元和武器送进密室的是另外一拨反贼,那他们的举动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