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桌上瓜果茶水一应俱全,倒是自在得很。
“翔子,你半天都没钓上来哪怕一条,水平退步得厉害啊。”
翟翔躺在椅子上,帝王威仪不知道抛到哪个犄角旮旯了:“你就钓上来一尾不足三寸的小鲫瓜子,晚上下酒都不够塞牙缝的,好意思说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一才有二,我有一种直觉,马上就有源源不断的鱼儿要上钩了。”
“你就吹吧,这么多年没见,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别的本事没长,女人的直觉学得到登堂入室了。”
郎翌宁笑骂道:“没了皇帝的一身架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
翟翔放下杆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人一旦执着于一件事啊,就容易犯糊涂,想想我这么些年啊,真是糊涂得透顶了。”
“你这疲懒的性子跟许恒有的一拼,这些年也的确难为你了。”
“不要拿我跟他比,怂包一个,在认怂这条路上,他走得比谁都远、都快。”
郎翌宁难得帮腔:“他其实也有为难之处。”
翟翔不屑:“就两个选择,随便哪个都行,这小子倒好,两个都不选,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水?就这死性子,盈儿能看上他?”
“嘘——你小声点。”
翟翔满不在乎:“你也是,我都不稀得说你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就这么抻着?”
郎翌宁一脸茫然:“我喜欢谁你又不是不知道,盈儿她还没转过弯来,我能怎么办?”
翟翔破口大骂:“你喜欢谁?你喜欢的多了去了,跟我在这装什么纯情呢!”
“你讲不讲武德?想跟我练练?”
翟翔:“你好意思欺负一个还有十几天命的人,那就尽管下手好了,我保证不还手。”
“放屁,搞得你还手就是我对手似的。”
翟翔抓起一片瓜塞进嘴里:“放马过来。”
这没皮没脸的样子看得郎翌宁牙痒痒的,指着他恶毒地诅咒:“你就等着吧,马上弟妹就到了,我看你怎么应付。”
翟翔的脸立马垮塌:“都是翟斐这臭小子干的好事!”
“爹,你叫我?”一路小跑过来的翟斐脸不红气不喘,直直地站到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