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
“翟叔跟扔烫手山芋似的要将皇位退还给南辰公主,您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然后呢?”
郎晔一本正经道:“就他这急于甩锅的模样,幽国不出意外连锅都快揭不开了!想让我去给他擦屁股,算盘珠子打得也太响了!”
宁悬心一脸嫌弃,质疑道:“这不太可能吧?”
郎晔一脸不屑:“自己本事不行搞不定,又舍不得儿子受那苦头,居然想着让侄女去接那烂摊子。当女皇啊,这么离谱的事情他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之前听我说到钱的时候最起劲的就是他,我敢肯定现在幽国的国库即使没空,所剩也绝不会多到哪去。我跟你们说,他这次与其说是来报复大汤,还不如说是出来躲债更合适,要不然就南安这屁大点的地方值得幽国皇帝御驾亲征,还带着翟斐那个傻小子?”
“你的意思是说幽皇是因为太穷,没有办法了才从幽国逃了出来?这、这可能吗?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怎么会做出如此儿戏之事?”宁悬心显然不太敢相信。
上官盈秀气的琼鼻微微一皱,带着些许无奈道:“悬心你错了,这事郎晔怕是猜的八九不离十,因为翟翔这家伙的确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郎晔得意洋洋道:“还是小姨睿智,妹子你没看到翟叔放下架子瘫在桌上啃披萨的时候吗?那神情、那态度、还有那吃相,哪里还有一点帝王的样子?还有,还有他看到老爹那时候的激动样子,我的天,我都没脸看。”
宁悬心忍不住责备道:“郎叔和幽皇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碰巧在这遇上,情绪波动一些也很正常,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这叫朋友吗?这叫坤友!声音差不多,意思差多了。”
“什么朋友坤友的?又在胡言乱语了!”上官盈眼中流露出些许怀念,用轻柔的语调缓缓说道:“当年你爹和翟翔两人相逢于微时,一个是远道而来的幽国质子,一个是寒酸潦倒的落魄书生,两人志趣相投,倒是谁也没嫌弃谁,第一次见面就互相引为知己。之后便一发不可收了,两人一起上课读书、一起结伴钓鱼、一起喜欢上七公主、一起和京师的那群纨绔斗智斗勇……怕是整个京师都找不出性格如此契合的两个人出来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