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悬心心中甜蜜,但还是忍不住心疼,刚才搂住郎晔亲吻就是因为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双手才情不自禁的。
“你的手已经受伤了,不要再挖了。”
郎晔努力摆出一个强壮的造型,头却撞到了顶:“这点小伤能难住你男人?”
宁悬心笑得合不拢嘴:“什么我男人,你还不算呢。”
“呵呵,亲都亲两回了,现在不认来不及啦!”郎晔得意洋洋。
宁悬心不服气:“我还亲过小黑呢。”
郎晔脸垮了:“你拿我跟毛驴相提并论?”
“什么驴,小黑是马!”
“差不多嘛,小黑就不跟它计较了,毕竟这次它帮了大忙,其他人……卧槽!”
郎晔一声大吼把宁悬心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把郎晔往后拉去:“怎么了?”眼睛却和洞外的两双眼睛对了个正着,吓得连连后退。
“继续啊,我还没听够呢。”魏弘光头顶个蓑笠一脸的猥琐。
翟斐埋怨的声音响起:“师公,都跟你说了躲远一点,你不听。”
一老一小两个混蛋,居然听墙根,还有没有谱了!!
看魏弘随手两掌就将洞口的泥沙拍散,郎晔心中涌出强烈的意愿,一定要把武功学了,即使学不出什么名堂,至少也有个自保的能力,现在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总不能碰到危险躲在媳妇身后吧?
郎大少终于得救了,还赚了个媳妇回来,心情畅快得不得了,至于两个听墙根的家伙,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他们!
宁悬心已经回去洗漱顺带犒劳小黑去了,虽然和郎晔情事已定,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提亲,总要顾着点面子。此刻郎府大院里只剩了两人,郎晔和朱辰。
“这次多亏你来报信了。”
朱辰躬身道:“郎少爷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你怎么没有跟我老爹走?”
朱辰苦笑道:“卑职,不,我之前犯了那么大的错,哪里还有脸待在县衙?”
“你不打算在衙门干了?”皂吏虽然不算公职,但胜在稳定,说出去也不丢面子。
“做不了了,我受不了他们的眼光。这也算是我犯错的代价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