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是、童、子!”郎晔一字一顿道,老匹夫无事献殷勤显然没安好心,自己还能上这种当?
“哈哈,不就开个玩笑,臭小子这么记仇!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开始!”
“诶、诶、诶……”郎晔话还没说出口,魏弘已经两步跨出,只能看见背影了。
空荡荡的大厅里火锅底下的炉子还在散发阵阵热气,但郎晔的心却隐隐发凉,一种要倒大霉的感觉深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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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宁悬心回来了,神色非常不自然。
郎晔不安的心急需抚慰,一把就将媳妇抱起来坐到了自己腿上,紧紧地搂住了。
“咦,什么味道?”
宁悬心一时不察被郎晔直接抱住,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在郎晔腿上坐着了,听到他的问话,急忙挣扎起身:“哎呀,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行?”
郎晔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厅:“注意影响?这儿连个鬼影都没有,我抱我媳妇还不行?”
宁悬心扭捏地直捏裙角。
“等等,你身上怎么湿漉漉的,那醉猫吐你身上了?”郎晔终于发现宁悬心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斑点了。
宁悬心大羞:“我就过来告诉你一声翟姐姐没事了,你怎么这么烦人?”
郎晔大感好奇:“哟,孙姨还真有办法,她怎么帮那醉猫搞定的?”
宁悬心脸上发烧,一片红晕直上耳梢,羞恼道:“关你什么事!我回去了,这里你自己收拾吧。”
媳妇就这么跑了,郎晔怅然若失,低头看到自己袖子上的些许湿痕,突然怔住了,这特么该不会是……,小心将手抬起来,一股刚才的异味直冲鼻孔。
郎晔脸色发白,还以为孙琪真有什么好办法,原来还是泄洪。
转念又一想,南辰宝宝还未经人事,就先体验了一把潮高,呵呵,这算不算一江春水向东流呢?郎晔满满的恶趣味。
等等,心儿跑了一路,身上居然还是湿的,这醉猫怕不是喷出了一条河吧?
“嗯?郎晔你回来了?”
看到来人是明泉,郎晔倒是有点惊讶:“你没回家?”
明泉一副理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