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么样?”姜君主动解围。
郎晔顺着他的手势看去,灯火通明的大楼跟南安的地标建筑似的,赫然是明楼。
似乎好像也许也只有这家上点档次了,郎晔自然不会小气:“走!”
“我对明楼的老板一直非常好奇,这招牌上的两个草书大字可谓登峰造极,不知是哪位高人留下的,不知此次能否有机会接触一下。”姜君望着明楼的招牌不无赞叹道。
郎晔有点惊讶,这俩字是明泉硬要过去的,自己为了糊弄他,就直接写了狂草,两个字差点写出千军万马的气势,即使有书法功底的都不一定认得出来,这大少居然能认出来?不简单啊。
“你会书法?”
“略有涉猎,只是兴趣而已。”姜君非常谦虚。
郎晔也想不通,明月大概脑子被什么砸了,居然还真把这狂草做成了招牌,她难道不怕别人认不出来?
“这俩字好像有些糊弄,有什么好的?”
姜君还真煞有介事地评价起来了:“看得出这位大师写得的确随意,可能正喝的微醺,但正因为如此才更显得流畅自然、圆转如意。这笔锋虽然略显杂乱,但却没有半分杂糅,承转之间纤毫毕现,宛若天成,实是难得的佳作!”
正主脸红了,被人这么当面夸还是得害羞一下表示尊敬的,但也对这年轻人的眼界和见识有了客观的评价,这绝不是个纨绔公子哥!
“哈哈,姜少夸得有些过了。我们进去吧,说不定还能见着老板呢。”
“为什么要见老板?”
“呃。”郎晔卡住了,对啊,带朋友喝个酒为什么要见明月?让她帮忙打个折吗?
灵机一动,立马道:“这老板也懂书法,你们碰到正好交流一下。”
“郎少爷认识明楼的老板?”
“不太熟,所以不会给我免单,所以这顿还是算我请的。”
姜君一愣,这两句有什么关联吗?
“说好请你一顿以当赔罪,她要给我免了单不就相当于我没请?”郎大少做事会这么不敞亮?
姜君哭笑不得:“郎少爷,你的坚持还真是独特啊,这点小事连伤都算不上,而且本来就是我撞的你,你赔什么罪?”
郎晔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