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恒王妃没有再出声拦阻,任由郎晔离开。
许瑛莹两串珠泪潸然而下,情绪低落到极点,这下怕是朋友都做不成了。
恒王妃一把揽过女儿:“事情还没尘埃落定,有什么好哭的?”
“娘亲——”许瑛莹哪里还有半分尊贵的郡主模样,被心仪的对象如此拒绝任谁都受不了。
明月有心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
“行了,有为娘在,你这夫婿跑不掉。”
明月一双凤眼瞪得仿佛铜铃,这王妃姨娘怎么这么急着嫁女儿?还认定了郎晔那个胖子?
许瑛莹从自己母亲怀里直起身子,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必了,他既然对我无意,我何苦死缠烂打,我许瑛莹丢不起那个人!”
恒王妃轻抚自己女儿的秀发:“这可不行,这是早就定下的亲事,可由不得你们胡来。”
“我、我们?”明月和许瑛莹呆若木鸡。
恒王妃从袖口掏出一方锦帕,缓缓展开。
两个姑娘凑上前一看,同时傻眼。
“这、这是什么意思?”明月嘴巴都不利索了。
恒王妃伸手拂过,将锦帕又收了起来:“上官云是郎翌宁的夫人,也就是郎晔的母亲,温青是谁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那这赵清瑶是?”
许瑛莹:“是我母亲的闺名。”
明月彻底疯了,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感觉实在不好。
王妃赵清瑶脸上满是回忆:“想当年,我和云妹、青妹情投意合,义结金兰,虽然各自嫁人后少了往来,但彼此依然牵挂,只是没想到,三姐妹现在就剩我一个孤零零了。这份婚约是我们婚前定下的,几个男人并不知道,但你们不必有任何怀疑,因为这锦帕我们都有一方。”
明月脸色难看:“姨,你和我娘她们会不会太儿戏了?”
许瑛莹却是心如擂鼓,没想到自己和郎晔之间还有这层联系。
赵清瑶摇头道:“儿戏?非也非也,我和你娘,还有郎晔母亲之间的牵绊你们想都不会想到的。不过都是我们那一辈的事了,没必要跟你们细说,你们只要知道这份婚约的存在就行了。”
“可,可这也太扯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