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而已,怎么会弄出这种事情来,非得把南安送上热搜吗?
“我去看看情况,朱辰你跟我来,把原委好好跟我讲一讲。”
翟斐和明泉刷地站起身:“一起。”
郎晔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领头向外走去,翟斐和明泉两人紧随其后,倒像是两个跟班似的。
朱辰落后三人半个身位,看着老板的气势,心中莫名有种自豪感升起,这就是自己的主子,幽国太子和明家大少作陪,何人有此等威风?
“朱辰,你跟这么远干什么?过来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辰紧走两步,仍然没有越过翟、明两人,解释道:“金氏兄弟一直眼高于顶,看不起参赛的其他选手,我跟您讲过您应该是知道的。”
郎晔撇撇嘴,自己还真没印象,文人相轻自古就如此,再加上两国现在对立的局势,这两人有这种情绪太正常不过了。
“说重点。”
“其实也不复杂,明少爷不是作了一首藏头诗么,这金氏兄弟今日也有样学样作了两首。”
明泉差点尬出天际,自己玩的花活被人拉出来示众实在有点难为情。
翟斐不清楚明泉的奇葩表白诗,闻言奇道:“作了两首诗而已,怎么会被人下了大狱?”
朱辰解释道:“明少爷的藏头诗是表白心仪的姑娘,算是一段佳话,但这两人不同,他们是在侮辱大汤。”
翟斐自动过滤了后半句,钦佩地看向明泉:“明少爷倒是别出心裁啊,不知能不能让我观瞻一番?”
明泉被反复拉出来鞭尸,对自己的一时兴起后悔不已,急忙打断:“翟哥你别打趣我了,还是问问那两个家伙写的什么玩意吧。”
朱辰:“他们写的颇为晦涩,我实在记不住,但藏头倒是记下了。”
“什么?”三个人同时发问。
“良弓无改、金水烫猪。”
“这是什么玩意?”明泉的“心慕林姝”直白易懂,这八个字却是生僻了,郎晔又不是中文系的,哪能了解什么意思。
翟斐学识渊博,立马反应过来:“良弓无改指的是继承父祖的事业,似乎是表达志向,但金水烫猪我也不太理解,有这个成语吗?”
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