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涂又改,脸上不正常地潮红。
金天枢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妹妹:“行了,时间到了,这等奇诗没对上很寻常。”
金开阳双目充血,一把将自己写的纸全部扯了个稀烂:“我不服,这诗根本对不上,死胖子故意整我!”
“开阳,不要胡闹了!”金天枢一声怒吼终于震醒了装若疯狂的妹妹。
金开阳的自尊心一下子碎成渣渣,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哥,他赖皮,他欺负我。”
小女孩受委屈发蛮,郎晔当然不会跟她一般计较,但明月能听得下去:“赖皮?你好意思说赖皮?你前面跟我比的那些诗是你的么?郎晔跟你的比试是你提出的,现在你怪他赖皮,欺负你?你脸皮这么厚吗?”
有人斗嘴总比自怨自艾强,金开阳哭得梨花带雨:“他故意用这种歪诗为难我,这诗根本就没人对得上!”
明月毫不客气地指挥郎晔:“你对个给她听听,让她彻底死心!”
“大姐,她都这样了,你就别添乱了。”
明月都不用施展千云步,两步就挪到了郎晔面前,俏脸寒霜:“你再说一遍!”
郎晔毫不犹豫地甩出秦观讨好老婆苏小妹的另一首:“静思伊久阻归期,久阻归期忆别离。忆别离时闻漏转,时闻漏转静思伊。”
全场声音戛然而止。
“胖哥哥好棒!”林小萝莉不合时宜的一句欢呼再次把金开阳弄红温了。
明月得意了,好整以暇道:“服了没?”
金天枢苦笑道:“郎兄,你这有点狠啊。”
郎晔抱歉道:“金兄,身不由己,见谅见谅。”
金开阳挣开哥哥的手,走到郎晔面前,眼角还带着泪花:“这肯定是你酝酿已久的作品,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定能作得出来!”
死倔死倔的丫头,看着样子是不打算罢休了,对于顶嘴的孩子怎么办,当然是打到她服气了,郎晔定了定神道:“你确定?”
又听到这么熟悉的话,金开阳惊得忍不住退后半步。
郎晔管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不知道扯皮到什么时候呢,直截了当放出大招,走到宣纸屏风前,潇洒写道:“潮随暗浪雪山倾,远浦渔舟钓月明。桥对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