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醒了,她怎么还没醒?难道自己晕习惯了,有了抗体?
洞口两侧分别有一人据守,隐隐有交谈的声音传来,郎晔努力竖起耳朵倾听。
“石大人,这姑娘于我有恩,你可千万别打她主意!”
灰衣男子贪婪地扭头看向明月的方向,吓得郎晔急忙闭眼。
“本官是这样的人吗?”
“你自己觉得呢?”
“一个普通汤国女人而已,本官看上她也算她的福气,你少管闲事!”
“你打算把她带回大梁收房吗?”
“哈哈,怎么可能?”
“那就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为个他国贱民就要跟我动手不成?”
“有我在,这姑娘你动不了,听懂了没有?”
“行、行、行,你别动手,人是你带来的,我不打她主意便是。”
郎晔眼睛余光瞥到一丝亮光缩回女人腰间,显然是一把利刃。
“石大人,此次我们一起行动已然失败,情况很不乐观,也烦请你以大局为重,把你在大梁的作派收一收。”
“管好你自己便是,本官不用你教训。”
“我可不敢教训你,只是石大人已经有娇妻美妾十余人,犯不着在他国领土上行那禽兽之事。”
十余位?这狗玩意肾是铁打的么?郎晔小心翼翼地往明月方向挪了挪,开始疯狂头脑风暴想办法。
“话说回来,人质带一个就行了,你把那个混蛋带过来干什么?这么累赘。”
郎晔差点小脑萎缩,什么玩意?自己怎么就是累赘了?嫌累赘就不要绑啊!
“你看走眼了,这胖子才是大鱼,我们能不能脱困就在他身上了。”
养文沁猛地转头看向郎晔方向,郎晔立马装死。
“他有何特别?”
“不特别你这么恨他干什么?”
“那、那是因为……”养文沁哑口无言,怎么也开不了口说郎晔要脱她裤子的话来。
石奎心有余悸道:“普通人见着魏弘那个杀神,怕是连站都站不稳,可你知道他是什么态度?你那时被关在后厨,根本没看到他怎么骂他的,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