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阳感觉这次来汤国真是来错了,不但在自己得意的领域被一个不起眼的胖子碾压成了渣渣,现在智商也被狠狠锤了。
许瑛莹悄悄踱了过来,离郎晔不远站住了,悠悠开口道:“因为小梳子如果不找理由推托,这个黑锅就得让他背了。”
金天枢偷偷看了眼心心念念的女孩,发现她的视线一直在郎晔身上打转,脸色一下颓败下去。
魏弘打了个响指,让郎晔差点产生错觉回到了现代:“还没想明白吗?证据确凿的贪腐大案,京城令、大理寺或者刑部哪个不能执行?需要这个小子一个鸿胪寺少卿出面?你们梁国鸿胪寺是干这个的吗?”
金开阳傻眼了,不住地拉着金天枢的衣袖:“皇、皇兄,这……”
金天枢朝着养文沁再鞠一躬,言辞恳切道:“养姑娘,金某办下错案,实在无地自容,你若要替父报仇,尽管出手吧。”
“不可,小梳子你也是受人蒙蔽……”许瑛莹的呼声让金天枢眼睛都亮了一下。
“谢郡主体恤,但金某毕竟犯了错,理应担责。”
“胡说,你分明就是想替人揽下罪行!”许瑛莹一针见血的发言直接戳破了金天枢的心房。
“他们毕竟是我的嫡亲,若是我的命能让养姑娘放下仇恨,金某死而无憾。”
金开阳急了:“皇兄,你说什么呢?这位老爷爷说得很清楚,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干嘛要担责?有罪的不是三皇兄就是六皇兄,你为什么要替他们顶罪?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养姐姐,养姐姐,我是小喇叭啊,你不要找我皇兄报仇好不好?”金开阳突然转向养文沁开始哭诉。
养文沁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不装了,为什么不继续装着不认识我了!”
“呜呜呜——皇兄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杀他,我如何认你?”金开阳哭得眼泪横飞。
“开阳你认识养将军的女儿?”
“我五岁的时候被人掳走,是养姐姐射杀了贼人把我救下来的。”
金天枢大吃一惊:“为何你从来没提起过?”
“呜呜呜,你知道我受不了宫里的那些规矩,若你们知道了,我以后铁定连门都出不去,而且我也不希望养姐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