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身份后跟我生分,呜呜呜,我只是想有一个真心的朋友……”
“所以你在我和你皇兄之间还是选择了亲情,对吗?”
“养姐姐,我皇兄真的没有谋害养伯伯,你别怪他了好吗?”
养文沁抬手在虚空一划:“我不是是非不分之人,爹的冤屈我自会去弄清楚,若真非二皇子所为,我亲自向你们兄妹俩谢罪!但我俩之间的情分,今日到此为止!你不必再叫我姐姐,我也攀不上公主这种皇亲国戚!”
“郎小子,你看懂了什么没有?”看戏的魏弘一脸八卦。
郎晔揉了揉鼻子,说了句颇为煞风景的话来:“因爱生恨?”
“咳——”魏弘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了,直接开骂:“滚蛋!”
养文沁和金开阳同时扭头过来,对着魏弘和郎晔两人怒目而视。
“啊——啊——,给我一个痛快!”躺在地上的石奎显然正在承受非常大的痛苦,脸色已经完全青紫了。
“你给他下了什么毒,这么折磨人的?”
魏弘老脸一板,胡子都被吹起来了:“臭小子,你可别凭空污老夫清白,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夫能干得出来?”
“真不是你下的?”郎晔很怀疑老匹夫的人品。
宁悬心解释道:“这人身上藏了不少毒药,平日里应该惯用药物害人,魏老踢他的那一脚正好将那些包裹毒药的瓷瓶踢碎了,嵌到了他体内,所以才会中毒。”
“那些?他中了不止一种毒?”
宁悬心点点头:“大约有六种,我知道的只有两种,其他的应该是梁国独有的,我识别不出,救不了他。”
“救什么救,这种垃圾死了活该,你手给我看看,没沾上吧?”郎晔再次抓起小辣椒纤细小巧的手检查起来。
“晔哥哥,我用右手查看的,你抓我左手干什么?”
宁悬心毫无心机的话语总算让郎晔停止了占便宜行为,看着几人怪异的目光,讪讪道:“都查查,这样才放心。”
养文沁突然上前一步,倒是把郎晔吓得后退了一小步,这女人脑筋似乎有点轴,自己跟她在洞里肢体纠缠了那么久,差点就……她现在这样子怕不是要摊牌吧,这可怎么办才好?还有明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