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悬心看着郎晔如同一只两百斤的大虾米被魏弘一把制住,头也没回地走了,顿感啼笑皆非,这一老一小的性子怎么都跟个孩子似的?
“心儿,你先回去,我跟老匹夫理论完了去找你。”
“还敢出言不逊,你吃定老夫了是吧?这次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啊呀呀,老匹夫你玩阴的?”
“气死老夫了,郎翌宁道貌岸然的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讨人嫌的玩意儿?”
养文沁朝着宁悬心微微一欠身,朝着两人的方向追了上去。
宁悬心眼角微垂,目送他们离开。
转过一个弯角,郎晔拍了拍魏弘的手:“行了,心儿看不见了,快放我下来。”
“心眼子这么多,宁丫头也不知道所托是不是良人。”
魏弘脸上一点怒意都看不见,把跟上来的养文沁看得直接傻眼,这俩人居然是在演戏?
“良不良的跟你有关系吗?我又不跟你搭伙过日子。”郎晔没好气地回道。
“嘿嘿,一身桃花债,小子你可得小心些,别阴沟里翻船了。”
“你少说风凉话,这是我主动惹的么?谁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
魏弘神情有点不自然:“王妃属意你当她女婿?”
“不是王妃看上我,是王妃和我娘定下了娃娃亲,郡主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还真认!”
“娃娃亲?你和许丫头?”
“还、还有明月。”对这个不着调的老头郎晔有种莫名的亲近感,索性竹筒倒豆子都坦白了。
魏弘嘴巴张成“o”型:“还有明丫头?都嫁给你?”
养文沁心情复杂极了,终于记起在洞里迷迷糊糊听到明月说的那句“他是我夫君,我们有婚约”的话来。
“我都快烦死了,你别再说风凉话了。”郎晔无助地揪住自己头发。
“那你惨了,明谦那个腐儒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掌上明珠给你当妾的。”
郎晔都快哭了:“我没想纳她为妾啊。”
“你要娶她为妻?那宁丫头怎么办?对了,还有许丫头,啧啧,这个问题更大啊。当了许恒的郡马,你还想娶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