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师,您急急忙忙把我唤来所为何事?”翟翔正和姜珺悠闲惬意地游湖,情到浓时正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岸边疯狂地呼喊自己名字,翟翔正要看是哪个没长眼的敢直呼自己名讳,却见一个身高异于常人的大汉二话不说跳进了湖里,旁边人拉都没拉住。等到把人拎出湖面,好不容易弄清楚原委,翟翔顿时哭笑不得,还以为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传个话而已,等自己靠岸就行,有必要跳湖游过来么?
魏弘眼睛都没瞟他一眼,随意地摆摆手:“快找个凳子坐下来,不坐蹲着也行,别说老夫不照顾你,今天算你来着了!”
翟翔看着眼前一片空空荡荡,就一个光头一本正经地蹲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的诡异模样,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您在说什么?怎么就来着了?”
“废话真多,快点坐下来,马上开始了!”
“开始啥啊?您别吓我行不?”这阴暗潮湿的破洞里难道还有什么表演不成?这环境也不适合啊。
“好歹是一国之君,怎么胆子还跟以前一样小?老夫还能害你不成,郎小子马上把沙盘拿来了,你好好回忆一下之前老夫教你的东西,等下好好听仔细!”
“郎晔?沙盘?你们要演练战阵?”翟翔听到沙盘马上反应过来了。
谁知魏弘猛地摇头:“不是!是战术教学!”
翟翔抚掌而笑:“原来是这样,想必魏师定是这么多年又有所获,急着要传授给我了?能再次聆听魏师的教导,朕甚感……”
“感你二大爷!收起你那套姿态,不是老夫教,是郎小子!”
“郎、郎晔教?魏师你在开玩笑吧,小晔他才几岁,上过战场没有?”翟翔承认郎晔对于挣钱的本事,但冲锋陷阵这种,他也会?宁子也不是那块料啊。
“虽然老夫也不想认,但有些人似乎与生俱来就有这种天份,特别是跟你相比!老夫教过的人里,你算是最不成器的了吧?”
翟翔脸一黑,憋屈道:“别人不知道,您对我还不了解?我本来就对这种打打杀杀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可不行哦,翟叔你身份如此特殊,即使再抗拒,该了解的也应该了解清楚一些,免得处处掣肘。”
“小晔!”翟翔眼看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