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生眼神从开始的警惕变得有些高傲起来,卫家都是打打杀杀的粗人,这人看来也不例外,名字如此粗鄙定然是偏远之地出来的,真是白瞎了这样貌!
“表哥跟我多次提及,南安只有两位青年才俊能入他的眼,一位是明泉明解元,另一位就是张公子您了。今日一见,我只想说表哥还是草率了,张兄此等气度怕是明解元也是有所不及的。”
“哈哈,哪里哪里,魏老弟也是器宇不凡。”花花轿子抬人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
“张兄过奖了,魏某跟您相比可差得远了。”
“说罢,你刻意接近我所为何事?”
张文生话锋急转,倒是打了郎晔一个措手不及,有点接不上话了。
“你是刘郎前度还是柳门竹巷?”
卧槽,还有切口?这肾亏小子什么来路?郎晔心念急转,直接把文盲两个字贴在了脑门上:“张兄在说什么,小弟才学”
“才疏学浅?”
“对,没错,小弟才疏学浅,听不懂啊。”
张文生脸色有所缓和,但仍没有放松警惕:“那你找我做什么?”
郎晔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能不能请张兄借一步说话?”
张文生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干嘛?”
郎晔无奈了,这货警惕性高得有点离谱啊,看样子是条大鱼,南安这是还没有整顿干净?
“张兄不要紧张,魏某手无缚鸡之力,没有恶意的。”
“与我无关,告辞了。”
张文生撒腿就要走,郎晔能让他这么离开?
“张兄且慢,小弟的确有事相求。”
“果然不出我所料,到底什么事?”
郎晔暗暗憋了一口气,用了老魏一个手下审讯战俘的一个手段,伸出手掌在心口拍了拍,然后就开始不停地咳嗽,额头的汗水更是像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跟我可没关系啊!”
郎晔摆摆手,装作用力忍住的模样:“跟张兄无关,魏某从小就有的毛病了。”
“你是来求医的?”
郎晔长叹一口气:“算是吧,碰碰运气而已。大夫看了不少了,但肾亏这毛病没有好药,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