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一半,张文生以这个年纪就能在偌大的张家管事,自然不可能是没见过世面的,见得多了自然想得就多,这无可厚非,但偏偏遗漏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张家本身!处处透着诡异的生意和匪夷所思的交流模式让张文生这个张家内部人员自己都不确定自家生意是不是正经了,哪还能不多想?
人是死在张家的,老爹和族里的长辈消失不见也是事实,从始至终没有人管自己更是不争的事实,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指向一个明确的意思,张家有问题!只是自己不知道,或者说他们有意瞒着自己!又或者是,他们把自己当替罪的
这个念头在张文生第一天被带进县衙的时候就冒出来了,然后脑补兄的思想就开始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地狂奔了。
“这两日我辗转反侧、思索良久,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最亲的人都比不上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真是笑话。张某苟活了二十余载今日才算真正看明白了,人情冷暖这种事情也是要看人的,在他们眼里我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无名小辈罢了吧。”
“啊?”郎晔两眼呆滞,完全不知道他在感慨个什么劲,老马也没给你吃什么苦头,怎么好像伤了脑子似的?
“嘿——,为兄有感而发,让老弟看笑话了。此次得以脱离囹圄,全都仰仗了卫老弟为张某奔走烦心,为兄铭感五内,如若不弃,我们”
郎晔一口把他话打断:“别说了,老弟一辈子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呢,你再这么客套我翻脸了啊,多大点事!”
郎晔是真怕这个脑补怪受老马的瞎话影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出来,大哥,我的床现在都快满了,啊呸,歪了歪了。
张文生一下子满脸通红,神情满是惭愧:“老弟实在对不住,为兄骗你了。”
“又来了,有什么对不住的。等等,你说什么,骗我?”郎晔装作后知后觉道,“骗我什么了?你该不会不想把药卖给我了吧?”
张文生更加局促:“老弟,你别急,听老哥解释。”
“咳咳。”郎晔适时装出一个虚弱的样子,“张兄,咳咳,你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张文生愧疚更深:“老弟别误会,不是为兄不卖给你,实在是实在是这药”
“担心银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