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旁边给秦卿剥虾的凌夜北,参加晚餐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怪异。
中午,大家可是看着凌夜北一人拼倒一桌人,甚至有人专门数着,就这个凌夜北,中午一人就喝了八瓶以上的高度白酒。
结果,现在呢?
中午那一桌拼酒的年轻人,两个去了诊所打吊瓶,八个去了宾馆昏睡,根本就无法参加晚餐。
“诸位,大家吃好喝好,我们秦家酒水管够。大家还要什么好酒尽管开口。”
秦父举起手中的酒杯,大方的对参加晚宴的所有人说着。
可是,面对秦父的大方,满厅客人都沉默了。完全没有中午吃饭时候,抢着点毛台和五粮液的兴奋。
秦母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是自己二女婿中午的表现太猛,让众宾客有点物伤其类,这才导致现场有点冷场,立即站起来,补充道:
“老头子,废什么话,每桌先上两瓶。”
然后,又对现场众宾客说:
“大家随意,我带我们当家敬大家一杯,来诸位,欢迎大家给面子来我家二姑娘家做客,我先干为敬,请。”
说完,秦母当先干杯。
当然,秦母杯子里面是果汁。
“好,来,干杯。”
现场众宾客看着秦母杯子里面的果汁,顿时就没有了心理压力。于是众宾客纷纷举杯,现场的气氛立即就热闹了起来。
只不过,没有白酒助兴,晚餐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快速的结束了。
晚上10:00。
“终于结束了。”
卧室里,秦卿揉着有点发酸的小腿,对着凌夜北撒娇。
“这点小场面,秦总就累了?”凌夜北在打趣自己的妻子。
“关键,都是父母的同事和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动不动就说你小时候怎么怎么样,让你无从应付。我感觉比搞几次商务宴请还要累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