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大了,还是吊儿郎当,啥都不干,竟会给我添堵。”水生看着春阳这爱搭不理的的态度,郑重其事的说着。
“爸,平时不都是大黄陪你去吗?我就不去了,我晚上没睡好,想补会儿觉,看我这黑眼圈,都熬成啥了?”春阳推辞着,他巴不得现在父亲就离开家里,这样他就悄悄溜进母亲的屋里,尽快把春梅要去学校的事情告诉郭翠花。
水生一看这懒货直言不讳拒绝了自己,径直上前把春阳从床上拽了下来:“还黑眼圈,庄稼人讲究个啥?我这么多年睡过好觉吗?让你干点活就想开始找理由,少废话,成天正事没见你干一件,屁事倒不少。”
春阳见父亲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那就逢场作戏跟着去吧!他要表现出干活卖力的样子,这样,就不会引起父亲的怀疑,自己也可以找机会开溜。
这山上的一花一草,大黄很熟悉,它在前面走,水生和王春阳在后面跟着。
柴火是村里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物品,水生拿着斧头和绳子,一步一步地走着,找到了一片树木茂密的地方开始砍柴,砍好一捆柴,水生的额上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春阳看着父亲这架势,他有一种想要退缩的冲动,路旁的荆棘丛生,把他的胳膊划出来了一道道伤痕,疼的他龇牙咧嘴。
“在那里磨蹭啥?不是让你光说不干的,过来,我砍柴,你绑绳子,速度点。”水生望着春阳,似乎洞穿了他的内心,连忙催促道。
春阳便装模作样的在那里捆着绳子。父亲看他的时候,春阳表现的格外卖力;父亲不看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在那里磨洋工,心里生起了坏主意,累得够呛,这苦力活哪是自己能干得了的?
春阳看着父亲没有要停歇的意思,自己的手上早已磨出了茧子与水泡,这活真还不是他能够拿下的,与其这里耗着,不如装病趁机回家,赶紧把春梅去学校的事情尽快告诉母亲。
若是春梅试讲顺利通过,学校同意春梅到校,他到时候就算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事情只有一步之遥就可以拿到彩礼,偏偏在生日认门的时候遭遇到这样的事情,明远的父亲直接表明——这婚事要往后缓缓。
他承受着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难道母亲在家就不着急吗?眼下又听到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