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也不合适吧!我也不喜欢那样的酒场,相互吹嘘,可是,你若不融入圈子,别人就会觉得你曲高和寡,不够亲民,不愿意和他们玩,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时间长了,岂不成了孤陋寡人?你说我变了,我承认,可是,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有人喜欢钱财能让自己呼风唤雨,有人喜欢权利能为自己办事,有人喜欢才气能让自己活在醉生梦里的生活里,还有人喜欢讨喜的嘴巴能把人哄得昏天黑地。
这对于男人而言,是共性,秦史黄也不例外,他始终没有忘记,和秀荷当知青的日子,患难之中见真情,秀荷的这份情,他是记得的。
秀荷别的不服,就佩服秦史黄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她不知道当初的史黄去哪里了?
她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秦史黄,我好恨你,我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会在相信你的这张破嘴。”
“那我就做那个鬼,天天跟着你,缠着你。”秦史黄拿出了原来追秀荷的那股执拗劲儿,打趣地说着。
秀荷被秦史黄的话逗得噗嗤一笑,她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挣扎。此刻,她感受到了曾经的温暖,她呼吸着史黄身上熟悉的气息,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停止了转动。
秦史黄动情地说着:“秀荷,咱们吃过苦,下过乡,当过知青,你对我的情,我还是念着的,还记得刘国强,赵雪盈,我和你当知青的日子吗?咱俩就是在那里相识相知相爱的,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两年的美好时光,我们的青春,我们的记忆。白天咱们到地里干活,晚上,咱们一起在学习文化知识。”
是啊,秀荷怎么能忘记呢?过往的知青岁月,像一杯陈年的美酒,更像一首饱含深情的歌曲,悠远而又绵长。
过去的一幕幕,在秀荷的脑海里,让她终身难忘。
“不是是啥?农村是个施展才能的大舞台,咱们一起收麦子,挑大粪,我为你煮荷包蛋,你为我写了999封情书。”秀荷娇羞的语气说道。
“好了,别生气了,以后离婚那样的话,也不许再提了。”秦史黄拍了拍秀荷的肩膀,轻吻了一下她的前额说道。
秦芸慧看到父亲和母亲和好的模样,连连摆手说道:“酸死了,酸死了,我要去找明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