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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春梅是她的亲生女儿,还要和自己去抢春梅,要知道,春梅在充分得到了自己的信任后,她完全把春梅视为自己的女儿,这样的陪伴与照顾,连自己的儿子儿媳也无法代替。
吴大娘看到赵雪盈,想到上次她质疑春梅不是自己女儿的话,她还因为担心春梅的安危和她争吵了起来,难道赵雪盈的确是春梅的母亲?
吴大娘越看越觉得纳闷,看着赵雪盈还没有离开,她想要上前去问个明白。
“喂,你不是上次要给春梅输血,自称是春梅母亲的人吗?你是来看春梅的?”吴大娘探究性的目光望着赵雪盈,心中关于对赵雪盈的一个个疑团,让她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道。
“你是?我们认识吗?”赵雪盈看着吴大娘,一脸雾水。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扑朔迷离的目光中保持着一种若即若无的远离,第一次见过的人,没有明显特征或者没有深刻的记忆,赵雪盈从来不会主动把人记起。
吴大娘不屑的眼神看了赵雪盈一眼,还真是一个眉毛高一个眉毛低,典型的眼高手低,不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城里人还真是势利眼。
赵雪盈一听这老人见到自己就说势利眼,她岂肯让别人这样轻易否定自己?
她为自己辩解道:“你这人咋这样说话啊?我们很熟吗?一见面就给我贴了个这样的有色标签,我才不是势利眼,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看你这年龄,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赵雪盈懒得在这里和不相关的人,费口舌之争,既然没有见到春梅,就要继续找下去,直到找到春梅为止,她心里的愧疚才会慢慢舒缓。
赵雪盈不想理会吴大娘,回避着她被皱纹压的塌陷的眼睛,悻悻离去。
“站住,我这年龄咋了?至少不会像你这般小看人,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不负责任还有势利眼的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支棱起耳朵听好了,春梅是我的女儿,上次输血的时候,咱们都说春梅是自己的女儿,你难道都忘了?”吴大娘话语中尽是坦诚,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隐瞒。
吴大娘的话,让赵雪盈呆若木鸡,她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上次你当着我和明远的面,主观臆测地说道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