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了裴华往昔的回忆。
“王老师,我我不是裴华的爸爸。”裴朝峰脸红的像打了鸡血,支支吾吾地说道。
王春梅惊讶的望着裴朝峰,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
“我不明白,就算你不想陪着孩子过生日,也不用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承认吧!”
这样的事,春梅在学校见多了,每一次遇到学校放大假,家长接孩子的时刻,遇到准时接送的好一点,遇到工作比较忙的,班里有的孩子就像流浪的乞儿,被遗忘在孤单的角落里。
她往往和孩子们在门口望眼欲穿,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爸爸让妈妈来接,妈妈说忙让爸爸来接,相互推诿,最后,还是孩子的姨妈过来把孩子接到自己的家里。
遇到说话态度蛮横的家长,听到春梅让他们接孩子回家的话语,口头上应承,结果从放学等到天黑,她只能按着家庭地址一个个把她们送到家里,她不明白,做父母的心怎么那么狠?有的家长竟然连孩子的回家的时间和生日都记不得了。
看着班级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她想到了自己,她爱班里的每一个同学,对他们的付出与关爱甚至超过了自己。
她的心里感到一阵心酸,如果裴朝峰真的不愿陪裴华过生日,她也会陪裴华过一个难忘而又意义的生日。
裴朝峰的言语之中流露出不安,他眉毛紧蹙,娓娓道来:“其实,我是裴华的叔叔,裴华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你是他叔叔?这究竟怎么回事?”春梅的内心像被马蜂蛰了一下,她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她突然有了想要听下去的欲望。
裴朝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深刻含义,哥哥的事,也成了父母和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痛。
他陷入了回忆,故事还得从裴华半岁的时候说起。
“王老师,我哥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在咱们县林业局是领导的一名专职司机,和我嫂子认识不到三个月开始闪婚,我哥宠她爱她,为她在县城开了一家理发店。嫂子能说会道,外强中干,生意非常的好,生下了裴华之后,她的心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和别的男人公然搞cp。”裴朝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