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捆人。”
有人已经看出喊话的是余哲,于是相互招呼着,放下枪,有几个走拢过来,还有两个跑着出去拿绳子。
余哲吩咐道:“去个人,到咱们医院拿一副担架过来。”
于是有人应声,跑着去办了。
其余几个走进了,看着倒在地上血泊中的人,有人问:“这人怎么进来的?”
“跟着你们混进来的。”余哲没好气地说道,“被人混进你们车队,趴在货车底盘上进了咱们内部,你们居然还好意思问怎么进来的!你们的警惕性太差了!还有守门的保安,四道门,四次检查,难道都是走过场?这么大一个人你们愣是看不到?”
几个人被余哲骂得耷拉下脑袋来。
“用枪指着他,不能大意。”余哲下命令,“大意是会要命的。”
这几个人虽然觉得很没必要,但还是照着余哲的话去做了。
乐霖收起枪,缓缓起身,将黑色绝缘布折叠好,然后拿着一根针管走过来,给倒在地上的这位打了一针。
这是一阵麻醉剂,让他彻底失去了防抗的最后能力,连咬舌自尽都不可能了,人马上级失去了知觉。
绳子和担架先后拿来了,乐霖将别人都刨开,自己动手,将这人的四肢全都分开,牢牢地捆绑在担架两边。
陈真山和余玮也闻讯跑了过来。
余哲沉着脸对他们说:“你们好好检查一下行车记录仪还有门口的监控,一定要看清楚,弄清这人是怎么钻到车底下,又是怎么混过四道检查的,看看有多少人在玩忽职守。”
陈真山有些担忧,问道:“知道是谁派来的吗?要不,我来审问。”
“不用,我亲自审问。”余哲指挥着几个人将担架抬起来,直接送到他的小实验室。
这个人是很适合用来做实验的,但目前还不行,余哲还有问题要问。
趁着在麻醉效果中,余哲先将对方手指上的指环给取了下来。然后叫了外科医生过来打下手,将三颗子弹取了出来,并行了止血,但尾椎的伤势和肩胛骨的伤是不可能给他医治的,不仅这样,还准确地用标准外科刀法切断了这人的手筋脚筋。咬肌也做了部分切割处理,将他的咬合力局限在婴儿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