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老妈袁瑜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余哲身边,接过孩子,抱着走了。岑绿易却留了下来,坐在余哲身边。岑家其余人就没有再往主桌上靠,在岑利浩的带领下坐到左边第一排的长桌去了。而岑家上面一代的很多人,包括岑绿易的老爸岑连晓都早已乘余哲的货机飞往了山城,岑家在那边的根基也不薄。
余建毫不客气地坐到主桌上,一副气呼呼地样子。
宁豪也走向主桌,他还提了一把椅子过来,将椅子放在余哲身后,坐下来,他没有占主桌的席位。
郝柏双也坐到主桌上,其余人相互看了看,陆续有一些人坐过去,也有一些人自觉地退让,坐到左右两边的长桌去,最后二十人的主桌还空余了三个座位。
菜品陆续送了上来,余哲没有让上酒,今天要解决的是大事,不宜饮酒。
余哲还没有举起筷子,余建就急不可耐地大声埋怨道:“阿哲呀!你事先怎么不说清楚,我也可以带着队伍跟你一起去长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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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哲摇摇头,冷冷地说道:“不是跟我去长沙,是跟海岛基地去打仗。当初可是你自己主动要留下来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你,一切都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你让我说清楚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长沙哪里的走势,我怎么会知道上面会丢包袱!大姨夫这次运气好,不仅没有上前线,还将了一个大便宜。不过,这个便宜也不是那么好捡起来的,你怎么知道蛋糕里没有老鼠药?那是些所谓军所谓师甚至所谓集团军,其实都是农垦兵团,而且已经成了建制的,虽然大姨夫带着一个团的人过去,将一级一级的主官位置抓到了手里,但未必就能完全将其消化掉,伤脑筋的事情多着呢!现在这个局势下,不是兵多就一定是好事。并贵精不贵多的道理七叔你不会不知道吧?”
余建说不出话了,他最痛苦的其实就是这一点,当初他可是上蹿下跳才留下来的,真的只能怪他自己。
余哲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跟唐爷爷提了,唐爷爷会尽力替我们争取的,洋落市的两个团编制会在近期扩展为一个旅。七叔噢,希望你将这个旅打造成劲旅,战斗力如何才是关键,其他都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