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再多点好处,那是不可能的了。”
“人家洪家也识趣,不像咱们这一边那样折腾,越折腾,失去的越多,唉。”
海老头又重重地叹口气,不再说下去,默默地抽着他的水烟。
海彤不知道老家的极品亲戚们还想着喝她的喜酒呢。
她的确是没有请他们。
用她爷爷的话说,他们当初做得那么狠,她始终放不下,难以原谅。
房子给两老住,要求叔叔伯伯们交房租钱,房租给两老当生活费,那是碍于他们终究是她的亲爷奶,房子,爷爷奶奶也能继承一部分。
否则,海彤是不想管他们的死活。
姐姐曾经问过她的意思,要不要请老家的人来喝喜酒的,她拒绝了。
姐姐也松口气。
海彤知道姐姐也放不下,姐姐当初和周洪林结婚的时候,老家那些人来闹过事,索要三十万彩礼,闹得姐姐在婚礼当天就不好过,或许就是从那时候起,为姐姐不幸的婚姻埋下了雷吧。
思虑再三后,海彤与丈夫商量过,最后决定在今天,会安排人送些东西到海家村,给海老头夫妻俩,还有那些当初帮过海彤姐妹俩的村民。
至于她们的叔叔伯伯,海彤是连喜糖都不想给他们一颗。
他们想过让她的堂姐整容成她的样子,取代她的位置呢。
人敬她,她敬人。
害过她的人,她不可能再敬着。
有血缘关系又如何?
他们做出伤害她的事时,可曾想过他们之间还有血缘关系的?
海彤就是这样,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想让她以德报怨,不可能。
她没有那么伟大,不是圣人,被欺负,还能笑着对人说没事。
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化妆师给她化着妆,海彤却想钓鱼,她困呀。
“小姨。”
阳阳站在一旁看着化妆师帮小姨化妆的,见到小姨要钓鱼了,他就大叫一声。
这是妈妈让他看着小姨的。
海彤睁开眼。
阳阳说道:“小姨,姨丈在来的路上了,你可不能睡着。”
化妆师笑道:“我给很多新娘子化过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