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初亲爸留给她的遗产,宁思淇才是寄人篱下的那个,住着别人的房子,还想据为己有。
眼见这个面生的佣人不给自己面子,宁思淇问起以前的那些佣人以及管家。
那些人都是她母亲培养出来的心腹。
父母进去后,那些人应该会留在这里替父母守着这个家,等着她出来的。
何况弟弟还在外面的。
“她们早就辞职走人了,谁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我跟她们又不熟,不知道。”
佣人答话后,说了句:“我要去做事了。”
说着,扭身走了。
又把宁思淇气得跳脚。
虽说十一月的阳光不像夏天的那样毒辣,但在莞城,大冬天都不冷,冬天要是出太阳,都只能穿一件长袖衫,更不要说现在离入冬还早着呢,阳历的十一月嘛。
但是站在这里被晒的时间长了,也觉得很热。
宁思淇就被晒得脸都红了,额上,脸上,都有了汗珠。
她不停地骂着宁云初,骂得口干了,还没有水喝。
况且宁云初已经进了屋,就算她骂得再大声,宁云初也未必能听见。
仰头看了看门,宁思淇决定翻门而入。
门身是缕空式的,她小心点还是能翻过去的。
这样想着,宁思淇便开始翻门。
此刻的二楼,宁云初在她的房里,站在窗前,看着别墅大门口的方向。
由于她视力还没有完全康复,距离远了,她看不清楚,便问着身边的男人:“宁思淇走了吗?”
“没有,在翻门呢。”
宁云初哦了一声,随即又笑着:“宁思淇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一天吧,以前,她将门反锁了,不让人给我开门,让我自己想办法进去,我当时也是翻门而入。”
“宁思淇还让人往地上撒了很多的玻璃碎片,我看不见,就算能摸索着翻门进来,落地时也被玻璃碎片割伤了手掌,还有碎片插入了肉里。”
“我自己又看不见,无法用针把玻璃碎片挑出来,家里的佣人都是听她母女俩的话,没有人帮我把碎片挑出来,我忍着双掌的疼痛过了一夜,第二天出去了,才向陌生人求助,帮我把掌心的碎片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