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还开了窗,让室内的气温变低,冷得大嫂就将大哥当暖炉了。
这种闺房趣事,还是大哥有一次说漏嘴了,他才知道的。
真想不到大哥那么严肃的人,也有那么多的心眼儿,算计他大嫂,大嫂被大哥吃得死死的。
外面的人总是说大哥是宠妻狂魔,是妻奴,被大嫂管得死死的,大嫂又何偿不被大哥牢牢地拴住,论计谋,论心眼儿,十个大嫂都比不上他大哥。
“我们莞城不会下雪,深夜的气温降到几度,就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了。”
宁云初说道,“你昨天跟我提到带我去北方看雪的事,我昨晚做梦,一个晚上都梦到雪,梦到我们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很开心,但是到最后,我还梦到了宁思淇,她像个疯子似的,冲过来,摧毁了我们堆的雪人。”
“她还在梦里指着我大骂,反正就是很凶,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样,然后,我就觉得冷,本能地靠近你,人就醒了。”
“等你的视力完全恢复了,一定带你去北方看雪。她,她敢毁了咱们堆的雪人,我把她埋在雪堆里成个雪人。在你梦里,难道我没有出手教训她吗?”
宁云初哑了哑口,说道:“可能我的潜意识里,觉得这是我姐妹之争,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吧,梦里没有看到你出手教训宁思淇。”
战奕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就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下,“你没有将我放在你心里的第一位,遇到困难时,不是第一时间想到我,你想到的是莫大哥是吧?”
“又来了,又来了,你又吃莫大哥的飞醋,莫大哥已婚,你少说这种话,免得大嫂误会,影响了他们夫妻感情。”
对于这个男人到现在还会吃莫大哥的醋,宁云初也是无奈得很。
解释了无数次,他还是视莫大哥为情敌。
但是莫大哥过来时,他叫哥叫得比谁都亲热。
“我的生长环境,让我习惯了遇到困难就自己想办法解决,所以在梦里就算和宁思淇发生了争执,我也不会梦到谁帮我出手教训宁思淇。”
“莫大哥是报恩,对我极好,我们俩相互扶持,如同亲兄妹一样的,跟你解释了多少次,你怕是左边耳入,右边耳出吧,总是吃莫大哥的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