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还挺难的。”
海灵接收后，不着急看，笑道：“对于别人来说挺难的，对你来说，容易过吃饭，方先生很有本事，能撬墙脚的话，我真想把你的方先生撬走呀。”
“不过，撬不走。他满心满眼都是你。”
海灵的话夹着双重意思。
凤晴听得出来，她笑了笑，说道：“如果说当凤家家主或者接班人有什么好处，就是这一点了，会有一个非常给力的助理。”
“如果，我会离开，我都要带着方尧离开，让他和我一起管理我的生意，给我们十年时间，肯定能让人刮目相看。”
“不用十年，三年时间都能让人刮目相看了，你创业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年吧？”
凤晴端起自己那杯茶，优雅地喝了一口后，说道：“我在学校里就想着赚钱的事了，那个时候都可以说是在创业，到今天，也将近十年了吧，看，我还没有挤身大老总之列呢。”
海灵笑，“你有方先生，那是如虎添翼。”
她也喝了半杯茶，然后才看凤晴发过来的证据。
方尧办事给力，有那些证据，足够她找郑一帆算帐了。
“撞你的人的确是我大哥安排的，海灵，你打算怎么算帐？以牙还牙吗？”
海灵说道：“以牙还牙，万一他没有我这么快的速度，躲闪及时，就真的撞到了他，要赔钱的。私人恩怨还私人恩怨，只要撞了人，还是故意的话，岂止要赔偿，还是犯法行为。”
“我包括我身边的人，可不想因为你大哥，毁了自己的前程。”
就算可以花钱请别人办，海灵也不乐意。
“这些证据我先保存着，等我二姨婆回来了，我向她老人家告状，她老人家怎么惩罚你大哥，就是她的事了，不过她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也不会轻饶的。”
让凤家主自己动手，海灵只需要施压就行。
自己还能干手净脚的。
“我那位姨婆什么时候回来呀？”
海灵问着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