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处的山,悠悠然说了句:
“异乡孤影落日斜,故土难归梦已赊。
一生风雨人何处,蓦然回首泪沾衣”
这一首诗,陈路记了很久,他曾问过爷爷有什么遗憾。
爷爷只是笑了笑。
“有遗憾才叫人生,因为只有遗憾在,你才会觉得这一辈子都美好,都可惜,也会记得很深远。”
“但是……若是有机会……哎,罢了,罢了!”
父亲陈东升后来告诉陈路,老爷子的梦想,是回归祖坟。
可……
陈东升和陈路一辈子都不知道老爷子祖上在哪儿,谈何回到祖坟啊?
……
听见陈路这么一说,顿时梁振华微微一笑:“果然,还是高手在民间。”
“能培养出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属实不容易。”
“你既然是咱们省里面的保健医,那以后……可不能偷懒啊!”
“有时间来陪我下下棋聊聊天。”
“呵呵呵……”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看看你的真实实力有多高!”
“哎……”
说到这里,梁振华笑了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怀旧的说了句:“刚才,你用的是孟先生的棋风和我下棋。”
“说实话,真的让我有一种错觉,见棋如见人一样。”
“亲切的很啊!”
“可惜,孟先生若是有你的棋艺,也不至于一生无冠,郁郁而终了!”
“呵呵呵……”
“不过,也好,至少我看到了他的路没错,按照他的棋风和棋路,是完全有机会登顶的。”
陈路看着梁振华孤独落寞的背影,这一刹那之间,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爷爷。
他这一生,或许最终是孤独的离去的。
这种孤独,是没有对手,没有挚友,那种心中的孤傲。
这时候,陈路笑着说了句:
“梁爷爷,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可以过来的。”
“但是,你的疾病,并没有完全康复。”
“这种情志疗法,只是疏导治疗,归根到底,对于身体机能,对于五脏六腑气血阴阳的改变,还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