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奇怪了,他死了吗?
厉砚刚刚抹去血泥,还没睁开眼,又是一只靴子糊了自己的脸,这次是狠狠往自己嘴里塞,带着一大团恶臭的污泥进就了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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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k p_idx="20" e_idx="0" e_order="21">又是那该死的臭靴子!
厉砚完全放弃了防御,用两只手去清理脸上的污泥,自己必须得先恢复视线。
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遭到攻击,厉砚刚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疯狂扭曲的脸,脸上没有半点痛苦和恐惧,全是兴奋和仇恨,一双满是暴虐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厉砚愣住了一瞬,这是刚才趴在那边哭的胆小鬼?
厉砚刚恢复视线,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腹部被贯穿了,厉砚吐出了一口血,连忙向下看去。
只见,那根贯穿淮中原本插在地上的木棍,现在却把淮中和自己一起贯穿了,两个人就像一根烧烤签上的两块肉。
他刚才趁我清理污泥的时候,拔出了插在地上的那头?
然后用体重压住木棍把我也扎在了地上?就像我刚才对那个嘴臭的二比做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