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遗忘的。犹如重重一拳直轰面门,轰得马天引头晕眼花,一时找不到北。
而刘黑宝则松了口气,他预感到闻人柔会拿出一贯的热情,但现在马天引代而受之了,对此,他只想表示:“谢谢了嗷,兄弟!”
淮中叹了口气,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真想把自己的能力从胸口抠出来,扔进垃圾桶里,狠狠踹上几脚,再使劲吐几口唾沫,吐到没有口水。
在郁闷的淮中旁边,马天引同样郁闷。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坐在一起的闻人柔和丫蛋,前者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能隐约听清,似乎是,
“他不持家不行……”
“你就得治治他……”
“什么?摸手?摸手绝对不可以……”
关键丫蛋似乎还真听进去了,只见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时不时还小声附和几句,满脸的崇拜之色。眼睛里都亮着小星星,仿佛是得以一窥武林宝典的江湖菜鸟。
马天引悲愤地在桌子底下使劲踹了刘黑宝一脚,又朝着一脸懵逼的刘黑宝吐了口唾沫。
玛德,我上辈子欠你们娘俩的?
光特么朝着我嚯嚯!
炉钩子同志带着博博赶了过来,马天引狗腿子似的迎了上去。
有意思的是,是博博牵着炉钩子同志的手把他领进来的。他毕竟是梦想着当太空人的小屁孩,多少见过世面。
炉钩子同志的拘谨和怯然是肉眼可见的,他应该是刚刚打完铁,身上还带着不少脏污,脏污有些多,以至他那双脏手压根遮挡不过来。
他也确实引人注意,用餐的客人们都颇感意外地看着这个滑稽的老农,其中不乏揶揄的目光。
直到马天引恶狠狠的挨个瞪了回去,那些人才收起了无理的注视。
炉钩子同志落座之后如坐针毡,欲言又止,不住打量着众人。
淮中看出他是担忧梦境里的变故,但又深知自己帮不上忙,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便出言安抚了一下他。
解除顾虑后,炉钩子同志如释重负,立刻加入了闻人柔的“节约派”,通过抨击马天引等人的浪费行为来缓解自己的拘谨。
见人到齐了,江流招呼小二开始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