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大白的治疗疼,让人只顾得上哀嚎,根本听不见嘲讽。
抬头看去,见一群人围着孙阿普,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时不时哄笑一声。
凑近一听,好家伙,他们在夸孙阿普是英雄,说他这是为民除害,是大大滴好汉子。
淮中没说话,抓起一把瓜子,蹲在一边默默磕着,自己现在失去了“狗叫权”。
孙阿普也大概搞明白了情况,自己没疯,他们也没病,这只是一场误会,是机缘巧合的产物。
但他有些没法释怀,一口积郁之气堵在心口,憋得难受。
“你到底为啥非要和我切磋?”孙阿普看向蹲在角落的淮中,脸上写满了憋屈和疑惑。
呸!
淮中吐出瓜子皮,斜了一眼孙阿普,邪魅一笑:“闲的。”
“糙,你这水平那不是找虐吗?”孙阿普挑眉道。
“你看看你脸上的血,咱俩不分伯仲好吗?”淮中呸呸地吐着瓜子皮。
孙阿普摸着自己脸上的伤,默然无语。
怪不得他一直往容易破皮的地方打,合着就是为了看起来惨烈一些,以供他现在好有说辞?
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有计划、有目标的狗,真特么长见识了。
几人闲聊了一会,大致了解了孙阿普的信息。
孙阿普,男,二十六岁,和五岁的妹妹一起生活。
因为军营宿舍里都是大老爷们,没法照顾妹妹。所以他就带着糯米租了个小院子,有两间屋,带一个小厕所,一个小灶台,租金不贵,就是离军营有些远。
说是他照顾糯米,其实是糯米照顾他,一日三餐都是糯米操办的。
说个笑话,二十六岁的孙阿普,每次一发工资就交给五岁的妹妹保管。
糯米的一天极其充实,买菜、做饭、送饭、算账、做一些轻巧的家务。再把繁重的家务规划好,提醒哥哥做,比如把脏衣服提前泡上。
可以说,没有糯米,孙阿普得饿死。
孙阿普的能力是“聆听泥土的声音”,据他说,每个人踩着地上,泥土都会回馈声音。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同,普通人和觉醒者不同,不同能力的觉醒者之间也有很大差异。
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