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招牌竖立在这里罢了。
毕竟,偌大一个朝堂,全是老头子也不合适吧?
他和他们的关系很微妙,彼此依存,彼此提防,总的来说,从未撕破过脸皮。
他来干脏活累活,当门面。
他们来享受声誉和资源,手握权力不放。
他只是一直在这里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知道着,什么都不说。
大殿之上,鲁拖在中心喋喋不休地讲着,手舞足蹈,唾沫星子乱飞;大臣们和以大长老为首的少数几个长老用心地听着,时不时出言打断询问一下;元素使和其他的黄家人则看起来毫不关心,但好歹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上。
汪笸箩和黄风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员,汪笸箩孤独地坐在最上首的王位上,没有一个人看向他;黄风虽然坐在黄家的最前方,但是所有视线都越过了他,就仿佛他是一团透明的空气似的。
鲁拖只是在最开始时和汪山茶对峙了一会,之后再也没有朝他看去。很明显,那只是一个引子和警告。告诉他自己接管了节奏,告诉他事情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鲁拖的言语开始呛了起来,他此时正在和脾气火爆的九长老对峙,气氛已经相当紧张了。
汪山茶起身,朝着那群在争吵的人群走去。
人群注意到了他,大长老含笑看着,大臣们静静地看着,鲁拖则冰冷的、直直的看着缓缓走来的汪山茶。
还剩几步时,鲁拖转过了身子,面向汪山茶。
“我今天身子不适,会议改成明天吧。”汪山茶越过了鲁拖和大臣们,朝着大长老微微一笑,“抱歉了,耽误了诸位一天时间。”
“无妨。”大长老摇头笑道,“老人家的时间不值钱。”
汪山茶颔首示意,迈步离开,推开大门时,他忽然转过身子,对上了鲁拖等人冷淡的目光,“对了,小蓝。”
“我在!”那个蓝色的兔子人偶一下子跳出了元素使的队列。
“处死给国主安排服装的内务使。”汪山茶扔下一句话后,走出了大殿。
“是!”玩偶兔子发出了一道尖锐而高亢的声音,然后一溜烟就蹿出了大殿,朝着王宫的方向跑去了。他边跑边蹦跶着,就仿佛他不是要去杀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