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的。但是望着这俩人可怜易碎的眼神,她真的说不出什么美好谎言之外的东西。
她十分不解,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地说谎,这种感觉很别扭,很奇特。
难道这就是克落姆老头子常说的:善意是谎言的起源?
“真的没事吗?”慕雅也悄咪咪地凑到了前面,望着她的眼睛紧张地说。
“真是够了!你也问了几十遍了!”
屠嘟嘟忽然将母女俩按在了膝盖上,一人又给了好几巴掌,怒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她没事儿!”
“都不许再问了!烦死了!”
慕雅和可雅揉着痛处,从她的膝盖上逃走了,站在远处泫然欲泣地望着她,不再给她清洗头发了。
“玛德。”嘟嘟姐撇了撇嘴,自己洗了起来,但好在已经洗得差不多了。
“你这么洗太浪费了,我们明天都没有水喝了……”可雅有些心疼,把脑袋往慕雅身后一缩,出言指责道。
“明天?”屠嘟嘟翻了个白眼,又往脑袋上舀了一大捧水,“明天你们就跟我去27号基地了,这些水又带不走。”
“啊?我们也去?”可雅瞪大了眼睛,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
“那……家里怎么办?”慕雅的神色同她女儿如出一辙,就是脸上多了一些担忧。
“你们当然去了。”嘟嘟姐洗完起身,开始擦拭身子,“你们这个小破坑洞有什么好心疼的?基地比这儿大多了,可以随便蹦。”
“这里连腿都伸不开,住着不憋屈啊?”
她呻吟着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手臂一下子顶到了天花板,蹭掉了不少泥土。
她感到有些不爽,又张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擦着眼角的眼泪说:“给我找身衣服,找盒药品,再找点吃的。”
“吃完睡觉,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