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们是活的?”慕雅瞪大了眼睛,刚刚夹起的鱼块也掉回了铁盒里。
“对啊,它们曾经是活的。”
“我们怎么能吃它们?吃尸体?”可雅直接呆住了,一脸的不敢置信,嘴里的肉块都不敢嚼了。
闻人奶奶有些头疼,该怎么让没见过动物,没吃过肉的人去了解畜牧业呢?
确实,这就是把活生生的生命杀害掉,然后吃它们的尸体,这特么很难解释。
“这些动物有没有妈妈?”可雅欲哭。
“它们的妈妈不会伤心吗?”慕雅也欲哭。
“行了!”屠嘟嘟咆哮,使劲拍了一下阿呆的脑袋,就像是拍桌子似的。
“好不好吃就完了!你们管它们伤不伤心?”
“那苍蝇还要吃你们呢!它们管你们伤心了吗?”
阿呆再次幽幽地斜了她一眼,这次多斜了一会儿。
娘俩被镇压,不敢多言,委屈巴巴地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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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顿饭在磨磨唧唧中吃完了,娘俩备受煎熬,一顿饭吃完都虚脱了。这是良心与胃口的强烈对抗,此消彼长的极限拉扯,否极泰来地无尽挣扎。
说人话就是,边哭边吃。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吃一块就嚎两嗓子,啜泣两声。
没人知道她们是怎么说服自己的,但是,她们看上去真的很欠揍。屠嘟嘟翻了个白眼就出去遛弯了,不然肯定忍不住揍她们一顿。
阿呆是最后吃完的,别看他吃得慢,但是他吃得可不少,属于是龟兔赛跑后来者居上了。
不信就看屠嘟嘟,别看她吃得快,溜达了一圈又饿了,此刻正抱着玉米饼子啃呢(从可雅怀里抢走的)。
“看什么看?不就是个玉米饼子吗?今晚再请你吃一顿。”可雅的小眼神实在是让她受不了了,她嘴硬地给予了回应,一副豪气大款的样子。
阿呆再次斜了她一眼:“我没有食物配给了。”
“没事儿。”屠嘟嘟塞完了最后一口玉米饼子,边拍打着手上的残渣,边说,“今晚大基地有不少人结婚,听说有好几十对儿呢,咱们吃席去,免费还管够。”
阿呆收回了眼神,没再搭理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