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手伸进了阴影里,抱住可雅的肋下,迅速把她举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还在一个劲儿地挠她痒痒。
“嗷嗷嗷!乌拉拉!乌拉乌拉!”
“呜呜呜!啊啊!奶奶!奶奶!”
“呜嗷嗷嗷!呜嗷嗷嗷!”
“呀呀呀!妈妈!妈妈!”
“欧吼吼!咳咳咳……欧吼吼吼吼!”
“哈哈哈……别挠!别挠!”
…………
莫斯琉奇就像个脑瘫似的,把可雅举过头顶飞速地转着圈,嘴里不停发出着各种无法理解的拟声词,宛若满月的狼、出栏的猪、窜稀的狗。
手舞足蹈这个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肢体语言,恐怕跳大神都无法与他匹敌;他那变态似的痴笑表情更是无从形容,说他一顿吃两个小孩或是吃二斤粑粑都不为过。
可雅就不形容了,只能说,真是个小可怜,哎……
…………
…………
不知过了多久,莫斯琉奇过足了瘾,他喘着粗气,把晕晕乎乎的可雅放在了地上。
见可雅摇摇晃晃的一个屁墩儿摔倒在了地上,他又哈哈贱笑了两声,都快岔气了。
他弯腰把她扶起,刚要抬手擦一擦自己嘴角喊出得哈喇子,却忽然顿住了,手臂顿时在僵在了空中。
紧接着,他的身体霎时间整个僵住了,动作也随之而凝滞,就像是被人点了穴、定了身。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地转动着脑袋,像刮开彩票似的,他在想看和不敢看并存的状态里,看见了很多东西。
先是鸦雀无声的环境,简直可以用寂静来形容,方才的笑声、骂声、吆喝声一下子都消失了。
然后是只露出一个脑袋,仰头斜望着自己的阿呆,他缺乏表情的脸上,此时竟露出了嘲讽和鄙夷这种高级神色。
再然后……就是那密密麻麻、一圈又一圈的人了。
他们好似和阿呆颠倒了过来,平时他们的嬉笑怒骂全都挂在脸上,表情极其丰富,而此时却齐刷刷的面无表情、呆若木鸡了。
莫斯琉奇感觉自己被糊满了,被视线糊满了。
他艰难地站直,轻咳了两声,随后又迎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