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困惑,几次抬脚要走又放下。
他枯寂的眸子里又几番闪出了欣喜的光芒,像是看见了分别了数不清年岁的老友,又像是看见了一直在虔诚信仰、终日为其祈祷的神明。但很快又黯下去,似乎确定了这不是。
彭仔被他看得有些发麻。
良久后,这小泥猴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他张嘴发出了再多沙哑与麻木也无法掩盖的清透女声,软糯飘渺,犹如随时会戛然而止的梦呓。
原来这是两个小丫头,只不过狼狈了点。
“哥…哥哥……能不能……救救……救救小不点……”
她的语言系统好像被冻僵了。
“小不点,”她抖了抖背上的尸体,“她……小不点。”
“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