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而挤压在一起,就更难看了。“江老板!你在干什么?!快把枪放下!”
赵金山厌恶地扫了一眼弟弟,显然,他这副软弱的姿态让他不满。
他又看向江流,平淡道:“我也是能力者,虽然不是很强大的那种,但也不至于被一把手枪杀死。”
“抱歉,我的朋友。”江流耸耸肩,不置可否,扣动了扳机。
砰!
赵金山脑袋炸开,像从十层楼上摔碎的西瓜,是固体和液体交杂的点点块块的猩红雨。
他头上细辫子尾部的绿松石配饰掉了一地,满地零丁。有一颗,恰好崩进了赵富贵的嘴里。
赵金山倒地。他到死,也没吃上那口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