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悲伤;要论恶心的话,那边剁着肉汁儿的淮中比他更恶心。
这哥们儿也没学点啥特长啊,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引擎响个不停,越来越多的小弟赶了过来,人手一两把枪都还有富余,真不知道这赵金山屯了多少枪械和汽车。
新来的小弟,表情精彩得像京剧的高潮,下车后便很快安静了下来,垂下刀枪。
不管聪明与否,赵金山团伙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维持着不敢置信的错愕,同质化极其严重。
这仿佛是什么丹书铁券一般的保护色外衣,还是特么批发的,人手一件。
除了引擎声和几处哭声,大家都静静的,静静地等着,越来越多的视线投向了剩下的那几个大哥。
但大哥团体还在用眼神交流着,他们看上去仍在试探,甚至还没到商议的步骤。
见大哥迟迟不表态,气氛便开始变怪,小弟们也互相用眼神交流了起来,他们也开始思考了。
渐渐的,开始有小弟离开,有的是自己独自悄悄走掉的,很低调;有些则是一车一车的,他们很大声地表示要回去接人,他们把谁谁谁给忘了,还重复了好几遍,好让老大们听见。
大哥们见有人离开去,暗骂了两声,但表情看上去并不意外。
他们招手,先叫了几车心腹去守着仓库等重要的地方,然后他们放荡了些,用手遮着嘴,开始小声地交流。
他们居然还要继续商议。
&
刘黑宝不知何时来了海鲜区,他蹲在地上,耳朵一耸一耸的,大白和马天引围在他左右,摆着吃瓜脸,正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述那些老大的蝇营狗苟。
“他们闹矛盾了,有些人想走,想分家。”刘黑宝嗑着不知从哪儿顺来的瓜子,呸呸地道,“有的人不想分家,说是最好一个也不要走,不然人心会不稳。”
“那这不是很明了吗。”马天引伸手蹭了一把瓜子,也呸呸地吐着瓜子皮,“不想走的人一起劝说想走的人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割舍点利益呗。”
“关键不在这儿。”刘黑宝摇头。
“那在哪儿?”大白也抓了把瓜子,他手大,一把就给刘黑宝手里的抓干净了。
刘黑宝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