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笑一下。
最让人绝望的是,他给人用治疗药剂的时间。茬子们感觉自己成了他的玩具,并且还被要求“结实”一点。
这般七八次后,又死了两个人。有人受不了了,红着眼跳下车去,嘴里疯狂谩骂,手上拼命开火。
但他一跳下车就没了动静,也没人敢伸出脑袋看看,他们怕正好对上淮中那张诡异可怖的笑脸。他们甚至觉得一定会对上。
很快,车下传来嗤嗤声,几秒后,一条甩着血的胳膊被扔上车,引起一阵惊呼。
继而是另一只胳膊,腿,脑袋,内脏,各种零件儿……所有人都变得黏黏腻腻,车内成了红色的世界。
当跳下车的那人“完整”的被淮中送回来后,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他开始挖走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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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仿佛确定了淮中不会有危险,她拔出匕首,跳下电线杆。
她咽了咽唾沫,听着远处的哀嚎咆哮,忽然感觉有些想抽烟。
于是她蹲下,掏出还没用过的小烟斗,把刘黑宝刚才递来的香烟拆开,开始把香烟的烟丝往小烟斗里装填。
“你这是什么造型啊?”刘黑宝瞬移下来,捂着肚子问,脸色有些苍白。
“抽烟啊。”红儿头也不抬,专心地忙叨着。
“为啥不直接抽?”
“她们说不文雅。”
“那你用烟斗,为啥不买烟丝,这么拆不费劲吗?”
“烟丝的质量不稳定。”
红儿装好了烟斗,小心翼翼点燃,轻轻嘬了一口,眯着眼,摇晃着脑袋慢慢吐出淡淡的烟雾,模样与她路上排练的那几次一般无二。
“穷讲究。”刘黑宝摇头,换手捂着肚子,在胳膊上蹭着手上的血。
“总得给自己找期待,找目标,找事情做。”红儿不理他,敷衍似地回了一句。
“活着不就是期待吗?”刘黑宝又给自己点了一根,“未来我们还不一定能活呢,竭尽全力都不一定,这还不是事情?”
“你天天搞这些小玩意,不是浪费时间吗?我都没见你打磨过自己的异能。”
“活着是一种状态,怎么活才是永恒的问题。”红儿爱惜地把玩着小烟斗,像舍不得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