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我们成啥人了?”江流假嗔。
“家里有急事儿,粮食我们下次来取,到时候再给你们带点儿稀罕的特产。”赵大船低咳。
“不行!我和赵哥一见如故,你们刚才还对我们有相助之谊,咱可得好好热乎热乎。赵哥你别推脱,这山高路远的,家里再急的事儿都急不了,实在不行你说给老弟听,老弟给你想想辙,人多力量大嘛,赵哥你宽宽心。”江流拉起赵大船,搂着他就往家里的方向走,还抬起胳膊大声招呼着鱼贩子们收拾摊子跟上。
“大家跟我来!四海之内皆亲朋,五湖之间是兄弟!爷们儿们一路奔波跋涉,让老弟尽尽地主之谊,咱们酒肉管够,热水床铺都有,大伙好好解解乏!尘世愁苦,万般不易,让咱们举杯同销万古愁!”
外围的鱼贩子陡然欢呼了起来,他们快活地收拾着一片狼藉的摊子,准备跟过去好好享受享受。
他们拉鱼是不要钱的,鱼死了也没事儿,大不了晒成鱼干。这还白捡了一顿招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当然是欢天喜地。
内围的鱼贩子们则无一人欢呼,他们沉默地收拾着摊子,准备跟上赵大船,不少人面露担忧。
外围的鱼贩子里也有耳聪目明的,他们明白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这些神仙似的异能和异象让他们感觉天都要塌了。
有几人索性连摊子都不要了,悄摸摸撒丫子就跑,双腿没命地抡,像躲避狼群追杀的兔子。
但他们都被刘黑宝抓了回来,捆成粽子,挂成一串,装车里拉走了。
“兄弟,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什么都不会说。”赵大船被江流搂着走出了一段后,忽然说。
“嗨,赵哥,安分吃吃喝喝,这事情不难解决,但得给我们解决的时间啊。”江流耸耸肩,“你们可是有四个觉醒者呢,还都是近战系。都是出来混的,我们干嘛得罪死你们?又没好处。”
“兄弟,我想不出怎么解决。”赵大船沙哑道,“我看得出你们是不得了的人,你们的处境也一定很危险,不然你们这种人不会缩在一个小镇里。”
“想要万无一失地保守秘密,怕是只有死人能做到。”
“赵哥,你天天在海边吹海风,听没听说过契约系啊?”江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