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惊呼,打碎杯盘碗碟无数。
大白牵着彭仔就出来了,彭仔蜷缩在他买的那辆摇摇车上,挡住了胸口上的白光。
他的掌心里有一块旋转着的奇异光圈,一圈一圈地转着。
光圈每转一圈,和他擦肩而过的人眉心处便会浮出一抹色彩来,颜色各不相同,有明亮有浑浊。
但不管什么颜色,等彭仔路过后,这些人眉心处的颜色便会变成污秽黯淡的脏色,无一例外。
“你们尽做恶事,这些福缘你们要来无用,我替你们保管,代你们分配。”彭仔低着头,若有所思地喃喃着。
牵着他行走的大白听到了这句话,有些担忧地回头看彭仔了一眼。
彭仔很特别,他是队伍里唯一一个无法自主开发能力的人。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能思考自己的能力,越想越想不明白。
而刚才彭仔忽然叫他出来,要他牵着摇摇车走,神情焦急,似乎要去干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
而且他此时所说的话语,也不是他平时说的那种塑料普通话,忽然变得古色古味的,着实奇怪。
大白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反正彭仔这小子又死不了,有危险他自己就能预感到。
大白把视线投向了倒地哀嚎的众人,他心善,见不得有人受苦。
他面上摆出了关心的神色,一边牵着彭仔溜达,一边挨个查看这些哀嚎的人,并悄摸摸地灌进去一点生命力。
他路过之处,哀嚎起码凄厉了三倍,宛若白日鬼域。
但吃了大白的治疗,这些人总归是精神了一些,能活动了,能说话了。
只见那个长痦子的女人不停用捶打衣服的木棒捶自己的头,下下用了死力,捶得鲜血直流,看上去是要活活捶死自己。但大白的治疗太霸道,她捶出的伤口还没等第二下砸下来,就恢复了大半,她想捶死自己真得太难。
那个教书先生身上已经不复威严,嘴里一个劲儿喊着‘娘嘞’、‘狗糙的’、‘哎呀妈呀’,使劲撕扯着书,撕完了书又去撕扯自己的裤衩,直接光腚了,挺着其貌不扬的小教书先生乱拧,可谓斯文扫地。
那个老太太嘴里一个劲儿骂着她早已死去的爹娘婆婆,可谓喷爹骂娘咒婆婆。而她的孙